霍恩海姆行踪不定,只在交接约定好的器材时上门过一次。
当时他问过对方这种药液的产量如何,得到的回答是他手中的就是最后的成品。
对方的手上肯定还给自己留着一些,不过再多应该就真的没有了。
毕竟如此珍贵的神迹哪能多得,对方说不定也是偶然中的偶然才得到这些药液的。
数量稀少,不可复制,这两样特性决定了其珍贵性。
它们能为他带来不可想象的利益。
“什么gosel啊,装神弄鬼的。”铃木园子不太感冒地看着台上的老头讲得唾沫横飞。
老头身后是放映机投出的图片,图片中是戴维病重和康复后的两份体检报告对比。
但这人本身就是做这行的,让自家医院造个假不费吹灰之力,加上这夸张的宣传,铃木园子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对方是来骗傻子的。
可是底下这群位高权重的“傻子”怎么都听得都还挺认真的?
戴维也知道光是语言不足以说明什么,人们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让人将一只狗推了上来。
这只狗已经很老了,依稀还能看出来是只金毛猎犬,年轻时应当也是人们所喜爱的模样,现在却已经老得身上的肉都垂了下来,皮毛失去了光泽,稀稀落落地搭在它的身上,腹部的起伏几不可见。
它的身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电极,线路杂乱地连接到仪器上,实时监测的结果被投影在墙上,人们可以直观地看到在它身上发生着的走向死亡过程的数据化。
戴维拿起一边的小刀在猎狗面向观众的腹部上划了一道一指长的伤口,鲜血染红的伤口画面在屏幕上被实时展现出来。
这样的举动让铃木园子很是不适,面色不豫,“那个老爷子在搞什么啊。”说着就要上前,却被一只横伸出来的手臂拦住了路。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