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难受,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心里闷闷的,也是酸涩得厉害。
没办法,他就是在意。
席寒的动作顿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殷言声面上没有什么欢愉或者是享受的神情,他把眼睛闭上,像是极力逃避着什么,神情中有着几分委屈。
小朋友是因为这种事情真的委屈了。
席寒有点自嘲地笑笑,让一个直男接受这种事情真的挺不容易。
他慢慢地用被子将人拥起来,将他密不透风地裹住,两人身体上拉开了一些距离。
殷言声睫毛颤了颤,下一瞬有细密的吻落到他脸颊上,身侧的人声音温柔得像是唯恐惊了窗外的月,带着些安抚和诱哄:“小朋友,别难过,我们不做了。”
他的嗓音都是温柔的。
殷言声闭了闭眼睛,几乎要落下泪了。
他能经历一切苦楚和辛苦,唯独最受不了的就是一个轻柔到极致的吻和带着宠溺与纵容的语气。
他在成长之中似乎太过早熟,小时候不用哄着就能让他去做一些事情、想做什么被拒绝了也不会哭闹,大家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以至于已经……很久很久没人这样和他说话。
也就从这个时候他们在一起了。
此后的三年里,两人时常相聚。
席寒的频率很固定,基本上两人是半月见一次面。
如果说有什么意外的话,那是结婚前的最后一次见面。
那次席寒很久没有来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