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妻子不在时给儿子教说话,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反反复复念了几十遍后他的儿子仍只会笑,怒从心起,说了那句话。
孩子或许不会明白大人的意思,但对情绪的感知格外敏锐,他知道自己的笑或许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从此之后就减少了。
再后来母亲去世,他跟着姥姥过,就更少笑了。
殷言声回神回来,看着席寒:“我不愿意笑。”
他眸子清凌凌的,这样看着一个人时有些倔强,像是一个故意闹的孩童,用偶尔的不合群表达自己的特立独行。
席寒刚欲说不愿意就不笑了,就见殷言声唇角抬起,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笑容:“我只对你笑。”
席寒:……“小朋友好会撩。”
殷言声认真道:“这不是撩,这是我的真心话。”
他愿意对席娇娇笑。
席寒只觉得自家的小朋友越发的好看起来。
他道:“殷经理,你平时助理都做什么工作?”
“收发文件、接收信息、还有整理日程,还会进行一些协调性的工作。”
小微婚假,这几天明显觉得任务量大了很多。
席寒心说和自己想得差不多,只是助理的工位在外面,他不愿意去那里,于是隔一会儿出去走走,各个位置上转转。
这样过了两天,公司上上下下都说老板亲自盯梢,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就怕老板找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