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突然开口:“你是不是练起来很疼?”
这话简直就是废话,练拳哪有不累不疼的,只有被别人打了无数次才能学会怎样打别人。
他也看从网络媒体上看过一些赛事,泰拳UFC都看,擂台上见血是常有的事,一拳下去从眉骨处鲜血渗出顺着脸颊流下去都是很正常的,甚至有人被打到内出血没有抢救回来也不是什么奇事。
可是真是奇怪,他自己练习起来没什么感觉,但是一想到席寒也曾被人打得倒下或者踢晕过去,就仿佛心里被谁扎了一下,难受极了。
他宁愿他抽烟喝酒纨绔浪荡,顺风顺水养尊处优。
席寒道:“还行。”
他是专业拳手教的,循序渐进地学,就算是打也是裁判医疗在场正规地打,保护措施很完善。
而且多少时候是和江瑜一起练的,封一然也学过,只是现在丢没丢就不知道了。
席寒看着殷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小朋友,我又没有打过黑拳签过生死状,不用这样担心。”
殷言声的唇还是一条直线,他又拉过席寒的手仔细地看,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情绪还是有些低迷。
到最后他跟着教练继续联系,席寒换了别的衣服,在那里等着他,两个小时后两人一同回家。
殷言声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晚餐已经做好了,煎的牛排配上榨出来的果汁,香味能飘到楼下去。
席寒那里放了一杯酒,紫红色的液体盛装在高脚杯中,他轻轻晃了晃就有一个很漂亮的漩涡。
殷言声看了席寒手中的酒两眼,席寒顿了顿,拿了一个杯子给他倒了些推到面前来,里面的液体稍稍晃了晃:“我有时候就忘了你已经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