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出拳时的感觉,痛快中却又有一种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像是泥沼一般将人裹住,有时候他能挣脱,有的时候他就陷入了里面。
他静默了一瞬,轻声道:“你练习的频率高不高?”
席寒说:“一周三四回。”
殷言声在席寒的肩头蹭了蹭:“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坚持了十三年?
席寒笑了,他伸手摸了摸殷言声的头发:“小朋友,你想说什么?”
殷言声沉默了一瞬,他伴着烟草的清苦味轻声开口:“席寒。”
“嗯?”
“你以前是不是过得不开心?”
他的声音格外的轻柔,像是唯恐惊破了一池水一般,连呼吸都放得轻缓。
席寒夹着烟的指尖有一瞬间地定格。
烟已经烧到了尾部,他看了眼伸手掐灭,接着扣着殷言声的下巴把他头抬起来,在他唇上落下了一个深吻。
缱绻、深刻,又带着那些话语难以诉说的东西。
殷言声想看他脸上的表情,却被席寒伸手捂住眼睛,黑暗中只能听到两人深吻的声音与鼓噪的心跳声,到最后慢慢融合在一起。
席寒移开了手。
他轻啄着殷言声的唇,话语中带着一点的漫不经心:“我过得……不错。”
殷言声说:“什么叫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