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朵有些不安:“可是……爸爸还没来啊。”
细看她时才会发现,她眼中并不是对父亲的孺慕,而是一种类似与对强权的一种畏惧。
就好像在过去的种种情况里,她似乎明白了殷父是怎样一个专横的人。
她或许现在还不太理解这种事情怎样形容,但已经无声无息地浸透在她的行动中——对父亲的一种畏惧和不敢忤逆。
殷子成没有说话,但他也没有动筷子。
在这静默之中,独独殷言声冷声开口:“不用等他,他爱来不来。”
李文娟温声说:“那大家都吃吧。”
陆陆续续地有人拿起了筷子,众人在静默地用餐时有脚步声响起,殷父推门进去,有些诧异出声:“怎么没等我?”
殷子成和殷朵一顿,低声叫了句爸爸。
殷言声掀了掀眼皮,听不出什么情绪地开口:“这么多人就等你一个?”
他眸子黑沉,这样望过来时无形之中有一种静默的嘲讽。
殷父愣了愣,没再说什么,自己坐到位置上。
一顿饭的气氛格外的静默,殷言声吃东西快,抬手用纸巾擦嘴的时候左手上戒指微微地闪着光,有一种无言的华丽与璀璨。
殷父目光顿住了,他皱眉开口:“你手上怎么带着戒指?”
殷言声无意遮掩,这些天也没有摘戒指,他抬眸道:“因为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