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言声闭了闭眼睛,两人挨得那么近彼此间的反应都瞒不了对方,其实不止是席寒,他今年还不到二十五,同样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也想和席寒亲近。
不过现在不行,哪有受着伤住着院做这事的?
“不行,你……就忍忍。”
席寒笑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忍忍,嗯?”他呼吸细密而又灼热,透着股昏暗暧.昧:“那现在顶着我的是什么?”
话落,殷言声白皙的耳尖一下子就红了,如血玉一般的颜色,耳部轮廓都烫了起来。
他别过头去,用圆润的后脑勺对着席寒。
席寒又伸手把人扒拉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殷言声态度格外坚决:“不行,绝对不行。”他又补了一句:“我认真的。”
过了一会儿,他眼前出现了一支手。
左手,手掌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有个针孔,那是白天在这个手上用一次性针头输液留下的,手臂皮肤薄且白,上面覆着淡青色的、微微鼓起的血管,很漂亮且有力的一支手。
这支手勾住他的手,手指在掌心轻轻地画着圈,指腹所过之处一片痒意。
席寒说:“这样,可不可以?”
殷言声懂了他的意思。
他下床把门锁住,又盖住被子,两人躺在一起。
带着薄茧的手心平时摸起来没什么,这个时候就有些刺激,殷言声这才明白席寒的手有多灵活。
他抿着唇没发出声音,到最后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哼了一声,身边的人轻笑了一声:“小朋友,你的动作别停啊。”
接着就感觉到一支手覆在自己手上,圈起来带领着他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