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阿芙拉总是待在爱丽丝的房间,两人仿佛成了闺中密友。
他微微皱眉,但到底是两个成年人的交际,他也没资格干预。
神父照例又检察了下伤口。
依旧血肉模糊,没有好转迹象,他问:
“疼吗?”
爱丽丝弯了弯眉眼:“还好。”
——这种疼痛还可以承受。
就好像曾经经历过比现在还要疼上百倍千倍的伤。
记忆渐渐清晰,但又隔着层纱雾,看不真切。
她问:“我今天可以出门玩吗?”
神父:“当然可以,但要注意安全。”
公主:“我就随便转转。”
他又重复了遍:“注意安全。”
爱丽丝无奈应下。
要出门的时候,阿芙拉问她能不能一起,反正已经跟了个骑士,多一个阿芙拉也无所谓。
这次没有坐马车,只是在繁华街道随便转转。
阿芙拉在她身边话总是很多。
“你现在被教廷监视,和被怪物监视,本质是一样的啊。”
爱丽丝嗯了声:“我养好伤就会离开了。”
阿芙拉:“你要去哪里?”
爱丽丝眨眨眼:“秘密。”
“你一个人不安全。”
“哦?”
“我能保护你。”
阿芙拉说完了没听到她回话,已经能分辨内心情绪的她知道的失落。
等她顺着爱丽丝的视线看过去——
是个卖粘牙糖的小摊。
阿芙拉说:“你在想祂。”
爱丽丝沉默了会儿,“我每天都在想。”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