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萝拉愤愤的锤了下枕头。
祂是故意的。
这个药剂有问题,祂算到了她离不开祂的药剂。
祂甚至在离开的时候,就知道她会忍不住,去找祂。
还把再次见面的地点安排的清清楚楚!
奥萝拉起了叛逆心思。
越是让她见,她越不去。
不就是疼痛吗?
能有多难熬?
偏偏像是在回应她的想法。
疼痛如同预警一般袭来,催促着她快去寻找青年,去找祂拿药。
但这次的疼痛没有刚刚那么凶残。
奥萝拉选择忍耐。
但与疼痛一同袭来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连接着翅膀上脆弱的神经,一路漫延到四肢百骸,骨头都软成了水。
奥萝拉死死咬着唇,但还可以支撑着下床走路。
没有惊动凯伊。
甚至没有惊动任何人。
皇宫安静的不可思议,像是专门为她腾路。
一定和青年有关系。
一定是祂做了什么。
奥萝拉骑着马,狼狈的奔向兰洛河,奔向那个曾经与西泽一起放月季的美丽地方,如今却要成为另一种屈-辱的秘密花园。
马跑的很快。
时间硬生生比平常缩短一半。
青年果然在那里等着,手心把玩着一朵点燃的月季,暖色的烛火映照在祂清冷的面容。
在雪与花相伴的国度,祂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冷艳,却也是那么的恶毒。
祂见到奥萝拉,毫无惊讶。
意料之中,运筹帷幄。
“您终于来找我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