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能看,能摸,不能吃的痛苦,祂可不想再承受了。
奥萝拉和青年对视,显而易见感受到对方的暗示,并且非常明显地读懂了青年的潜在邀请。
这个神一定是在春天诞生的。
绝对是在春天。
怎么能总是想这种事呢?
青年把药剂留在了这里,迈着脚步,慢吞吞的走出了卧室——
慢的就像是给奥萝拉叫住祂的机会。
奥萝拉抿唇,怪只怪她太过腼腆,实在说不出口。
打开药瓶,把药水倒在手上一些,软软的触感格外熟悉,像是在那里摸过一样。
在哪里呢?
思索了好久,实在想不起来。
奥萝拉把药剂倒在了翅膀上,像果冻一样的药水活了过来,爬上了她的翅膀,自动涂抹在每处伤口。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的全身,好像没有特别的强烈,但又格外强烈——
归根结底。
是因为缺少了青年的抚摸。
奥萝拉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热,踢开了被子,闻着药水的香味却完全没法进入睡眠。
这是多么有心机的神!
肯定是料到了她想起记忆,会辗转反侧,会回想曾经暧昧的记忆,所以才故意留下药剂,离开的潇潇洒洒。
简直可恶!
奥萝拉一直睁眼道后半夜,药水都快要燃烧没了。
实在忍不住翻身起床,蹑手蹑脚的溜到青年卧室门口,准备隔着门缝看一眼,只要青年睡着了,她就离开!
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