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虹映一边心想怎么一个两个都关心他去的去处,一边如实回答:“我哪也不去。”
“是嘛,真遗憾,我还以为你会和我待在一起呢,看来你另有打算了啊。”太宰治说完了最开始的问题,“除了回异能特务科以外,你还有其他方法吗?”
月见里虹映点了点头:“嗯,我打算和他们做个交易,可以把这个作为附加条件。”
太宰治感慨道:“你不装了以后,我都有点不习惯了,居然有朝一日能从你的口中听到“做交易”这个词。”
“你是不是过于夸张了?”月见里虹映吐槽道。
“你平常的作风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不奇怪吧。”
“明明是你们越传越离谱。”
“是是是……是我们的错……所以呢,你要做什么交易?是可以透露的吗?”
太宰治迈步拉近了二人的距离,随手搭在了月见里虹映的肩膀上,鸢色的眼眸探究地打量着他,像是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从刚才起,我就觉得你在筹备一件不得了的事。”
月见里虹映瞥了一眼肩膀上那只缠着绷带的手,那种冰面破碎、沉入水底的感觉再次涌现。
但这次却比上次更加适应,像是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就会逐渐麻木。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
虽然月见里虹映什么也没有说,但太宰治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他想起了以前对方发来的excel上的某个能力说明,若有所思地收回了手:“原来如此,你的“夜莺”是长期开启的吧?难怪以前一直避免和我有身体接触。”
“没关系,想碰就碰吧。”月见里虹映轻描淡写地说道,说出了不知道是骗对方还是骗自己的谎言,“已经没事了,只是不适应异能力突然消失了而已。”
应该是后者吧。
如果要骗自己,他就不会继续维持“夜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