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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你觉得我好用吗?”太宰治道出自己反被工具人当成工具人的事实。

月见里虹映狡辩道:“这叫各取所需。”

太宰治故作伤心:“但现在你用不上我了,好悲惨啊——我居然被月见君抛弃了吗?”

月见里虹映斜眼道:“早就用不上了吧,自从双黑在龙头战争原地出道,我就被迫单飞了。”

太宰治嫌弃地作出呕吐状:“谁要和那只蛞蝓出道啊?我马上就叛逃和它解绑!”

“那中也君一定会开心地开香槟庆祝吧。”

“在爱车的爆炸声中开香槟吗?”太宰治铁定了心要炸前搭档的车。

两人又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见里虹映收回搭在墓碑上的手,他盯着无名墓碑看了几秒,转身问道:“要一起走吗?”

太宰治摇了摇头:“不,我还想待一会儿。”

“那我先走了,下次见。”

月见里虹映迈出脚步,但他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声平静的呼唤。

“月见君。”

月见里虹映停了下来,偏头看向叫住自己的黑发青年,他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仿佛洗净了过往的污秽,为他增添了几分暖意,以及属于生者的活力。

太宰治言笑晏晏:“别做危险的事哦。”

月见里虹映静静地注视着那双鸢色的眼睛,片刻后,他平静地说:“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存在对我有危险的事情吧。”

“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