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虹映叹息一声:“适可而止吧……”
六道骸以为他说的是太宰治,刚想帮腔,结果对方不紧不慢地补上了称谓。
“骸君。”
六道骸:“??”
到底是谁该适合而止啊!?
“开玩笑的,别这副表情嘛。”月见里虹映愉快地弯了弯眼眉,说出言行不一的话,“而且我也没护着他呀。”
他把手抽了出来,顺势揉了一把太宰治的脑袋,语重心长道:“太宰君,你这样走夜路早晚会被人套麻袋的,我还不想千里迢迢地赶去东京湾把你捞上来。”
太宰治眨了眨眼:“真的吗?”
六道骸冷笑一声:“假的,是被丢到木桶里灌木桶。”
太宰治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回击:“长了嘴巴就不停地说话,不怕流失水分变成凤梨干吗?”
六道骸:“……”
容他思考片刻,他该如何绕开月见里虹映把这家伙捅个对穿。
太宰治无视想把他宰了的六道骸,他偏过脑袋,盈着笑意的鸢眸看向了身边的深蓝发少年,纤长的睫毛像是蝴蝶扑扇着的的翅膀,轻盈而又脆弱。
他轻声问:“月见君,你真的不会来救我吗?”
此话一出,换做是普通人,一定会油然而生一种被道德绑架的愧疚感,仿佛弃一只受伤的小猫于危难之中,说一个“不”字就会良心备受煎熬,余生都在谴责中度过。
但月见里虹映不在这个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