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自己冲出发电室的时候碰见的少年。
不会是跟怪盗基德一伙的吧!难道宝石又被基德带走了?
心下不甘的他再怎么气愤也只能放弃,他现在要好好的陪在刚刚从麻醉效果中清醒过来的毛利兰的身边。
然后他又一次的看见了那个门口的少年,在铃木朋子身边。
忧礼停在铃木朋子三步远的地方,“铃木夫人,您可是在心焦于那枚丢失的宝石?”
“是的,忧礼先生。”铃木朋子轻拈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那是我家族传下来的,若是在我这里丢失……”
“那么请问是这一颗吗?”忧礼打开那个小盒子,映入铃木朋子眼帘的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宝石。
铃木朋子捂住嘴无声的尖叫着,她感激的收回盒子向忧礼致谢,“十分感谢您,忧礼先生。不过您是如何从已经逃脱的怪盗基德手上拿回宝石的?”
“这是一个小魔术,夫人。”忧礼摘下礼帽致礼,他瞥了一眼时钟,笑意盎然地询问着铃木朋子,“夫人想不想再看一个魔术?”
“会不会太过麻烦您?”
铃木朋子斟酌着,这是他们家举办的商业宴会,有几个宾客兴致来了上台表演他们没有阻止的理由,可是如果表演的人是忧礼先生这种身份特殊到他们不得不谨慎对待的人物时,他们就要考虑考虑自己有没有资格提供一个表演舞台给他们。
忧礼眼眸一扫就知道了对方在顾虑着什么,手腕翻转间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出现在他手中。将这朵玫瑰花别在铃木朋子发间,忧礼有着抑扬顿挫犹如朗诵着诗歌的腔调回复,“您便如那玫瑰般娇艳动人,即使被人采撷作以收藏,也是那收藏中让侍者过目不忘的阿芙洛狄忒。这样精彩美丽的您,能为您表演怎么会是麻烦呢?”
“这真是……”铃木朋子手帕捂住了自己一瞬间羞红的脸颊,忧礼先生的话总是会让人不自觉的忽略掉他稚嫩的脸庞,让人深陷入成年人的氛围中并被忧礼先生的气度折服,“那就劳烦您了。”
围观了全程的江户川柯南:……
对铃木园子了解甚多的他不出意料听见了她对自己的青梅毛利兰的小声嘀咕,“啊啊啊,忧礼先生好有风度啊,要是长得在成熟点我一定会努力追他的!”
“园子。”毛利兰无奈的笑着,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好友这么说了,根本没把这番话放在心上,“忧礼先生要表演魔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