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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诧异地睁大眼,聂城说:“之前有一次在唐朝,我们要接近一位公主,本来是打算送她珍宝的,结果她没看上珍宝,却看上了我。他们几个经过投票,一致决定,推我去献身……”

时年想笑,瞥到聂城神情又忙忍住,故作正经,“是吗?那那位公主长得怎么样,美吗?”

“挺美的。”

“那你占便宜了呀!如花似玉的公主,就让你给玷污了,抱怨什么?”

“嗯,公主的驸马都尉大概也这样觉得,所以派了八名高手暗杀我。那一次真的是丢了半条命……”

时年倒吸一口冷气,不料后面居然这么刺激。想到他这种性子的人,却因为和公主的私情被公主丈夫追杀,又觉得实在滑稽,想笑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聂城说:“听完我的悲惨往事,心理平衡了?”

时年轻咳,“一点点吧。”

见她已经迅速进入状态,聂城说:“那好,时小姐在山寨里自由发挥,在下也会想办法,尽快进来和你会合。”

时年挥挥手示意他滚蛋,却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苏更和路知遥呢?”

“不知道。”聂城说,“我只能感应到他们在更北的地方,从距离判断应该是京城,但具体出了什么问题,得见了面才能清楚。”

所以,他们要尽快赶往京城,但在那之前,必须让朱厚照同意回京。

时年很后悔。早知道这样,昨晚就不得罪朱厚照了,看架势他好像还被自己惹得不轻,也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见她?如果他索性把她这个人抛之脑后,那自己岂不是一点发挥空间都没了?

时年带着这个念头,紧张了一下午,终于在晚上听到开门声,“寨主要见你。”

朱厚照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桌上摆着酒菜,而他自斟酌饮、赏月听风,看起来非常悠闲。这么天寒地冻的,他居然能坐在这里吹冷风,时年佩服他。

朱厚照看到时年,笑着问:“今天过得怎么样啊,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