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这才明白自己被耍了,气得翻了个白眼,“谁跟他心有灵犀!”
明明不是那么想的,还故意骗她,这人有意思吗!
聂城逗完了她,这才道:“张恪和孟夏有经验,不用担心他们。说我们吧,就像时年说的,我们到的应该只是其中一个波动点。我打听过了,现在是公元755年,也就是天宝十四年。”
布里斯:“天宝啊,大名人唐玄宗,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杨贵妃。”
“我昨晚跟邸舍老板套了大半夜的话,打听了长安城内近三个月的各种消息,最后遗憾地发现,朝野上下、宫内宫外,没有出现偏移的地方。”
“真的?”时年不屑,“什么都没有我们过来干嘛,是你没查到吧?”
女孩态度恶劣,聂城假装没察觉,“也有可能。所以我想,我们得换个方向。”
“什么?”
“还记得昨晚的男人吗?你过来时碰上的那个。”
时年脑中闪过张阴柔俊美的面庞,还有晃动灯影中他狭长的眼睛,慢慢道:“记得。”
“我想,他应该是我们的突破口。”
按照聂城的看法,时年之前两次过来碰上的第一个人,恰好都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以这次这个男人应该也是。时年同意,只是当聂城把他的资料拿回来时,她又疑惑了。
“独孤英,人称玉郎,年龄不详,大概三十岁左右,籍贯不详,只知道非长安本地人,三个月前出现在平康坊,在一次斗诗会上一战成名。长得好看,又有文采,可惜没什么钱,是一个落魄诗人。”时年莫名其妙,“我历史不好,但唐朝有这么一号人吗?”
“没有,至少我不知道。”聂城说。
“哦,你不知道。”时年沉吟片刻,继而换了个口吻,肃穆道,“那苏更知道吗?”
聂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