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
“你看啊,像我们都必须在一定的条件下才能穿越时空,不可能说去就去对不对?”
第一次穿越时聂城就告诉过她,他们必须要完成一个时空的任务才能离开那里,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只有当弦开始恢复平静时,他们才能感知到那处可以穿越的弦波动的漩涡。就像这回他们分到不同的时代,也是要解决了自己那个时空的任务才能再去到下一个。
而这还是只其中一个条件,另一个条件是他们要去到的那个时代必须有动乱发生。比如之前当汉朝的弦彻底平静后,不仅她出不去,他们在外面也根本进不来。
时年困惑道:“我们受的限制那么多,他却能在古代各个时空穿来穿去,为什么?”
聂城沉吟,“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就像你是7处里对弦最敏感的人,有很多我们没有的能力,比如剪断杨广多余的弦、连接跨时空的对话,也许他对弦反应比你更敏感、控制能力更强,所以可以不受这些限制。”
时年听完沉默片刻,哀嚎:“那我们不是更打不赢了!”
本来就我在明敌在暗,你现在告诉她在这个主要比拼超能力段位的比赛里,对方级别比他们高这么多,那还有什么掰头的意义?!
王者对青铜,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聂城:“投降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我们还是得先把人找出来,不然连白旗都不知道打给谁。”
时年耸肩,“那就在7处总部门口挂个白旗咯,这样他总能看到了吧?总不至于这么多个时空他都能跑,我们的大本营反而不去了……”
她忽然顿住。
就像一道白光瞬间劈过脑海,她猛地意识到,也许自己一直忽略了什么。
“你又怎么了?”聂城问。
时年转头看向他,薄唇紧抿,半晌才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朝,汉朝,三国,秦末,五代……这些朝代都有那个神秘人或者疑似神秘人操纵过的痕迹,可独独一个时代没有。”
“你是说,我们的时代?”
“我们一开始怀疑刘远是神秘人,因为刘远是现代人,我们认为,和我们有一样能力的人一定也是现代人。可事实证明刘远不是。所以,有没有可能,一直以来都是我们陷入了思维误区?那个人,不是现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