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小茴的要求合情合理,她一时想不到怎么拒绝。
正纠结,杨广却开口了,“你要去的话就自己去吧,我有点累了,晚上不想出门。”
“你累了?你今天做什么了,怎么这就累了?”周小茴诧异道。
时年也很惊讶。周小茴不清楚,但杨广当然知道这场所谓的和“同事”还有“上司”的聚会参与者到底是谁,也知道时年肯定不会让她去。不过以他的性格,这种会让她为难的要求,他不主动提起就是好的了,怎么还会帮她解围?
不过她也发现,杨广这两天是不太对劲。好像就是从圣诞节后第三天,两人一起逛完故宫回来之后吧,他忽然就变得沉默了,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又或是在思考着什么,而且也不再想出去了。
她本来还计划了一个去天安门看升旗、感受社会主义照耀的行程,也被他拒绝了。
明明之前无论她安排什么,他都很感兴趣的!
杨广没有回答,关上门就进去了。
周小茴一连被拒两次,也没了出门的兴致,“行吧,看来上天都要我努力工作。我今晚还是码字加更吧。”
她也进去了,留时年一个人站在客厅,看着杨广紧闭的卧室门,有点出神。
当晚,在三里屯的一家酒吧里,7处众人久违的齐聚一堂。
时年坐在沙发上,听着周围鼎沸的人声,却仍旧有点心不在焉。
聂城问:“在想什么?”
时年当然不会说自己还在思考杨广到底怎么回事,随便找了个话题,“我听说谷雨微下周要出院了。”
这是她今下午听周小茴说的。
谷雨微醒来的消息周小茴之前也从谷妈妈那里得知了,还跟时年又去看过她一次,不过这趟时年依然没带上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