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瞥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强调这个。
时年:“其实,如果你真的喜欢张恪,可以直接告诉他的。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方式逼他主动。”
孟夏脸色一变。
她慢慢把口红旋进去,放回包里,这才转身看向时年,“谁跟你说我是为了逼他?”
“你今天不是在逼他吗?不止今天,你和刘远回了现代还一直保持联络、甚至时不时一块出去玩,让我们都怀疑你是不是真对他有意思,这一切,不都是为了逼他吗?”
孟夏没有回答。
时年知道自己猜对了,在心里道一句果然。
其实她本来也不确定的,自从聂城跟她说了孟夏和张恪的事,她就一直在孟夏是拿刘远气张恪和孟夏真的对刘远有意思两种选项之间犹豫徘徊。
直到今晚。
孟夏和刘远一起表演,唱了纪念他们三国经历的歌曲,还当着他们言辞亲密。这一切实在是太刻意了,反而让她清醒。
她就是为了气张恪。
果然,只是随便一试,就试出来了。
时年有些不解,“为什么?如果你们真的互相喜欢,谁先说不是一样吗,一定要争这一口气吗?”
“那既然谁先说都一样,为什么不能他先跟我说?”孟夏反问。
这倒也是,时年想了想,“但聂城说了,张恪这个人不太擅长表达。他好像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不像你,知道怎么跟异性相处。本来就是青铜选手,你还跟他玩这种高段位的招数,扯进一个第三人,他就算本来想说,也被你弄得不知道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