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天都让我想办法,这段时间我确实去想了,也已经想到了办法。今天,可以告诉你了。
时年不可置信道:“你是说,关于杨广的事到底要怎么办,你有办法了?什么办法?”
不会吧,让他们头痛了这么久、茫然了这么久的事,以至于她都觉得是条死路、不可能走通了,才会转而寄希望于和杨广合作。
可现在他说,他有办法了?真的吗?
聂城没有回答,而是趁机再次一推,这次时年没有挡住,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
坐在长桌前的人闻声回头,时年一对上他的脸就浑身僵住了,傻站在那儿无法动弹。
是那个谁那个谁……真的是他!
还是对方先开口,微微一笑,“时年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时年结结巴巴道:“领、领导好,我是时年……”
对方招招手,“别站着了,过来坐吧。聂城,你也坐。”
时年不敢坐,但更不敢不听话,纠结片刻,还是一步一步走到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但手放在腿上,背挺得笔直,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
聂城则走到桌子对面,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了。
老爷子打量时年,“不要紧张,就像咱们上次视频那样,你当时不是挺轻松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