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时年倒是认同,远的不说,她和杨广在清朝见的这几次,就没在他身边感应到别的同类的弦。
“所以,结论就是,他没有找到。可是为什么没找到呢?难道是他那个时代只有一个这样体质的人吗?我觉得不太合理。然后,我想到了老爷子说过的,我们虽然拥有这个能力,却不一定会表现出来。当弦没有波动的时候,我们的能力是沉睡的,只有当弦振动、历史偏移时,才会觉醒。我想,也许是他们没有觉醒。”
“但,这不应该啊。当时弦已经动了……”
“我还没说完,老爷子的这些理论都是从玉简上看到的,换句话说,也就是他的先祖那晚从杨广那里听来的,是杨广的推断。但我却想,也许,杨广的推断还不够全面。我们的能力在平时是沉睡的,只有当弦振动时才会觉醒,这是一种情况。而另一种情况是,如果这弦的振动与某一批人密切相关,那么,其余人便不会因此觉醒。”
见时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聂城补充,“我们这些年做过的任务涉及了上下五千年,各个朝代时期都有,但除了杨广,也从来没有别的和我们一样的人出现过。”
时年恍然大悟。
是了,原来他们一直忽略了一点,既然每个时期都存在着和他们拥有一样能力的人,那么当他们所在的时期发生动乱时,这些人为什么没有出现,维护历史的秩序呢?反而要几千年后的他们来解决。
除非,是弦判断出这些动乱的根源在他们身上。
在,杨广身上……
“所以,我要说的很清楚了,我认为,杨广就是解决这一切问题的关键。虽然如今时空之弦已经一触即发、相当危险,但只要我们能把杨广送回去,让他不再继续扰乱时空,一切应该就能彻底平息、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