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城:“是,我是确认过,今天来也不是想要推翻这个结论,弦依然很平静,没有异动。”
时年哦了一声,掩饰住自己心底一闪而过的失望。
这是好事。她告诉自己。
他们做那么多努力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她难道还在期待别的答案不成?
“那你今天来是想说什么?”
“还记得老爷子之前说过的吗?我们的能力在平时是沉睡的,只是因为时空之弦发生波动,需要我们去纠正偏移、维持秩序,所以才觉醒了。因为这个,我一直以为,当弦再次沉睡后,我们的能力也会随之沉睡。”
时年听出他言外之意,“那结果呢?我们的能力没有沉睡吗?”
其实这个事情她也好奇过,但因为在弦平静的状态下很难验证,再加上她的好奇也有限,很快就懒得关心了。
反正在或不在,他们都用不上了,所以答案也就不再重要。
聂城:“是,没有沉睡。”
“你凭什么断定?”
“我自有我的办法。”聂城说,“他们只陪我一起在芜园待了三个月,就去忙自己的事了,但我的观察并不止三个月。后面我又成功了好几次,最近的一次是上个星期,我又感应到了时空之弦。而既然我还能感应到弦,那就说明,我们的能力依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