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彧失了神,目光一低一抬,终于缓过劲来:“他什么也没说,我只是原话转述。”
他看着她,“这也是我想问的,这很重要是吗?”
他问的,也许是时温手里的钥匙,也许是钥匙连接的那栋房子,也有可能是房子里藏着的那份资料。
时温将钥匙放进口袋里,自己则靠进座椅里,闭目养神:“你不用知道。”
孟彧料到是这样,也不强求,主要是他心里拎得清楚,就这么比强他是比不过她的,真惹恼人,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那——”他试探着问,“这次的案子?”
“你这样子。”时温睁眼看着他,“倒显得我在收你的贿赂。”
孟彧笑了下:“怎么会?周已交付我暂代保管的东西,我现在完好无损地归还给时副支队长。至于这回,如果我有幸参与案件,那么以后,只要时副支队长愿意,我随时可以来协助贵队办案,不收一分报酬。”
时温又重新闭上了眼,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就在孟彧以为没戏了的时候,听见她说:“会开车吗?去案发现场。”
孟彧:“愿意为时副支队长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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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尸体发现的日子才过去不久,现场还拉着警戒线,黄白相间,成为黑夜里唯一的颜色。
孟彧停好车,绕到一边替时温拉开门,后者睁着漆黑的眼珠子坐在那儿没动,他只好又提醒一句:“时副支队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