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了头,我们家的家境的确不好, 除了我和年幼的弟弟, 还有个母亲瘫痪在床,几个人都指着父亲一个人那份微薄工资过活。而且, 据我偶然间所听见的父母争吵的内容,我才知道我曾经可能还有一个妹妹,由于实在养不活送人了。
父亲似乎没有怪罪我的意思,喝了口酒, 又继续说了下去。
“慢慢地, 我本来都忘了这回事, 结果轮到我值班的那天, 晚上起夜忽然听见女孩子的哭声,可我找了半天都没找见人,一直到——”
父亲狠狠吸了一口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勇气接着讲下去。
“我重新回到之前挖到骨头的地方,那块一开始就让我丢掉了的骨头,竟然还好好地摆在那儿,而且走到那里哭声就没了。”
“那后来呢?”我连忙问。
父亲抬起头,白了我一眼:“后来我当然就走了啊,钱是重要,可再待下去,我要是死在这份事上,你们娘俩才是真的没了指望。”
我的肩膀塌下来,或许是我对这个结果的失望表现得太明显,半支烟的功夫过后,父亲又开了口。
“我其实曾经跟开吊篮的师傅提过这件事,但是他完全没放在心上,还觉得我脑子有毛病,没办法,我就只得走了,后来听同工地的人说,那个师傅从楼上掉下来,摔成植物人了,现在还没醒来。”
父亲摇着头,叹了口气:“反正邪门得很啊。”
......
搬运来的内容并不完整,虽然搬运者在最后用粗体字标明了本故事纯属虚构,并且注明整篇故事在伊始就被归纳入悬疑小说专栏,但大致看下来,内容就是影射的烂尾楼事件。
唯独有一点,主人公父亲的身份无法找出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