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锵的目光偏了偏,手抬起来,指尖剐蹭着眉尾。
模糊地回忆出来,“父母好像不在了,有个弟弟吧。”
时温的手一顿,目光敏锐地抬起来,问:“他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
指尖离开眉尾,向下移动到鼻头,手背不自觉地碰了碰鼻尖。
王锵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
似乎是终于从这段对话中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又问,“时副支队长,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怎么突然对徐强勇这么感兴趣了?”
米稀绕着勺柄缠了一圈又一圈,渐渐盖住了原本的银色,时温放开了手,胳膊重新搭在桌面上。
“北州这一个月内接连发生了五起自杀案。”没等对方做出平淡或震惊的反应,她接着说,“这些人自杀前没有任何异常,他们没有自杀的动机,反倒是全都有案底。”
王锵不知道这和今天的这场约见有什么关系,又和徐强勇有什么联系,因此只能安静地等她的下文。
时温说:“我查过了,这些人的案子,全都由徐强勇经手过,不一定是直接处理,但他都参与过。”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没有单独拎出谢一鸣的例外。
心里或许隐约有了猜测,却出于某些原因不愿接纳,只能怀抱着一丝怀疑提问:“所以呢?”
王锵问,“为什么要一直问徐强勇?”
看来是很维护自己这个下级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