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况下,外界环境加上他自己的心理作用,身体处在一种很不舒服的状态,又被汗糊了一身。而且,额头上的汗他如果不管,很快就会滴进眼睛里,更加麻烦。”
“最后,”孟彧说,“他决定伸手去我的口袋里拿纸。”
时温安静地看着他。
他始终是副不以为意的态度,嘴角噙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但我的口袋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当时也是这样吗?
她记不得了。那个时候很危险,不只她,应该是所有人都全心全意扑在找时机上,也真的让她找到了。
记得,当时那颗乌黑的脑袋忽然低了下,就这么和劫匪错开了细微距离,绝好的机会。
她冒险,其实她自己不觉得是冒险,她能说服上面让她参与狙击,对自己的枪法就有十足的自信。
于是毫不犹豫地朝劫匪的额头开了一枪,一击毙命。
“说起来真是命悬一线,但凡你慢一点或者枪法不准,我就会死在那里。”孟彧说,“因为当时我想好了,如果这个机会你们抓不住,那我就要自己想办法了。”
“是你救了我,时温。”他走近了两步,停在她面前,低下头,凝视着她的眼睛,“我欠的是你的人情。”
“只欠你的,永远还不清。”
作者有话说:
孟彧崽没有做错什么,他不该像陆狗那样没得老婆
在同时经历朋友躺列和读者离开之后,我一点也不难过,只是一个人半夜坐在电脑前一口气吃完了一包藕片两包猫耳酥三包辣条四包素毛肚五包鱿鱼和一瓶乌龙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