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到了可笑的愿望。
也不一定就能得偿所愿。
“我承认你的能力。”时温说,“你确实比我预想的要优秀, 也给我提供了帮助, 我很感谢你。但我现在确实有要紧的事要做。”
想了一下, 又说, “你要真想做这一行,或许你可以直接去找局长,我不负责市局的人事。”
抬头望着他的眼睛,胸腔晕开点点针刺感,慢慢包裹住整个心脏,又酸又涩。
这次在案发现场受的刺激看来是有些大了,这么重的后遗症。时温想着,按了按胸口,然后自以为说清楚了地,绕过他离开了病房。
当年那起案子,现场没有采集到多余的有用痕迹。几个受害人的社会关系也没查出什么可疑的地方,唯独保姆有个儿子,但很久以前就不知所踪了。那时候的技术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茫茫人海里去找一个早就失踪多年的人宛若大海捞针。
最后认定是保姆见财起意杀了雇主一家,然后畏惧自尽。
如此简单又草率。
这么多年过去,那栋房子虽然仍然封存着,可那些痕迹早就找不到了。全靠着周已后来为她保存的那些案卷,她翻了很多次,案卷是要交上去存档的,本身肯定没有什么问题。
好在,周已似乎也没有完全放下这个案子,从卷宗上的痕迹就可以看出,这些年来他也没少翻这东西,旁边还留下了一些标注。
与印刷体不同,这些字风格显著,一看就是他写的。
1根据受害者家属(时温)的证词,保姆为人和善,与雇主感情深厚。并且经调查发现,尽管保姆户头上没有富足存款,但也并无急需用钱的地方。
(工资不菲,作风节俭,为何户头上没有多少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