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认真地想了下,然后点头:“只要他还好好活着就够了。”
“我就是这么想的。”时温坦言,“我只需要一个答案,知道他还活着,没什么麻烦,就可以了。”
但是没有人愿意给她这个答案,身边的人也接连开始提防。
孟彧试着劝说道:“既然是这样,不如就相信,他还活着,只不过出于某些不得已的苦衷,必须以另一个全新的身份活在与我们不相干的世界。”
时温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从来都不会自欺欺人。”
说罢,转身就往前走。
孟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人总是这样,也许答案并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知道真相后可能是更坏的局面,却还是不甘心不安分。
他又何尝不是。
“你们在调查3·1案的过程中,”落后的人从身后慢慢跟了上来,时温问,“有没有发现什么与字母H有关的东西?”
孟彧:“字母H?那是什么?”
是什么?她倒也想知道。
“没有具体的东西。”时温说,“也许是一个名字首字母,也许是,一个标记?”
看向他,“有吗?”
孟彧回想了一下:“三位死者,李在鑫、封敏、李雪苒。李在鑫的主任叫曾军为,夏中强的名字首字母也没有H。至于标记——”
他给出了否定答案,“现场没有留下有辨识性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