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粟/文
他一边说着不知道, 一边抬起手捂在自己嘴边。孟彧说过,这是一种自我暗示,要牢牢守住心里知道的秘密。
看来, 他不仅认识王小艳, 对她那个素昧平生的“舅舅”也相知不少。
心知肚明却要隐瞒, 这份肉眼可见的恐惧,到底是谁施加给他的?
时温从公文包里扯出一张纸条, 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递过去:“不知道不打紧, 如果你有听见什么或者想到了什么,可以随时联系我, 这笔生意仍然作数。”
再逼他也逼不出什么结果,不如以退为进。
王老五迟疑地盯着那张纸条,没有马上接,只是缩在胸前的那只手,五指向外,呈现摊开的姿势。
时温把纸条塞进他的手里, 看了他一眼后, 转身走出去。
走了两步,王老五突然在身后叫住她:“这是我们俩的生意, 你不能再去问别人。”
时温回过头。
他说:“你也不能跟别人说,你来我这里打听过。”
她四处看了看,土坯房虽然都建得不高,但是错落有致, 房子与房子之间还是很方便藏人的。
于是重新走回去, 问:“所以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没想起什么, 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两个人。”王老五人仍旧没有松口, 但他似乎已经镇定下来了,“不过,我可以帮你去我道上的朋友那里问一问,他们也许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