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快一点。”
因为这句话太像恬不知耻的索求,耀哉只得含糊不清地说。
“嗯?你说什么?”森鸥外并没有听清。
“……”
耀哉深吸口气,强撑着起身抱他:
“我说你可以不用再忍了。”
森鸥外沉默几秒,咬他的耳朵:
“你确定自己受得住吗?”
耀哉浑身一紧,即使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也对他恶劣的本质心知肚明。
他不搭腔,忽然—
张口对着男人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嘶—”森鸥外痛呼一声却笑了,忙不迭缴械投降:“抱歉抱歉,是我错了。”
话音未落,他用力抱起耀哉。
两人像连体婴那样亲密无间地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
耀哉痛苦又欢愉的叫声响彻森鸥外的耳畔。
港口afia首领陡然想起两年前在属下俱乐部的洗手间听闻关于“想让他哭出来”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