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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哉回头, 目光越过童磨的肩膀径直投向厚重的窗帘,忽然想到什么似地:

“你和无惨进门的时候,窗帘应该都是拉开的吧?他……有什么反应吗?”

童磨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 “无惨先生‘刷刷’就把窗帘关上了,好像担心自己下一秒就死于非命。”他脸上露出和淡漠的姿态格格不入的惶恐, 歇一口气:“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说完,极乐教主从头到脚打量眼面前的男人,须臾捂着嘴恍然大悟:“该不会无惨先生也……”

耀哉的脸藏在阴影里,辨不清表情,可噙笑的嘴角, 意味深长。

入夜,大戏上演前的排练。

耀哉站在后院的乱石堆中, 回忆从信徒那儿听闻,数不胜数的糟心事。

什么爱而不得,遗产争夺,生离死别……

很奇怪,他的内心异常平静。

也许是先前在极乐教的那通暴走让体内的负面情绪都消耗殆尽。

这可不妙,像临上阵的战士忘了磨枪,要丧命的。

耀哉绞尽脑汁想让情绪泛起浪潮,无论是苦恼的,畏惧的,愤怒的……

最终,脑内的画面鬼使神差定格在那个曾让他沦为囚徒的房间—左手被拷在床上,任某人为所欲为。

皎洁的月光下,耀哉的脸颊荡漾两片红云。羞惭的情绪像蚕孜孜不倦吐出的丝,化作密不透风的茧包裹他。

喜欢谁是一回事,被迫毫无反抗之力又是另一回事。

总之,他就是被那家伙蓄意“羞辱”了!

此情此景,自诩正义化身的系统跳出来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