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阮可不知道他表面温顺心里还敢这么想,见他因为刚才的事情如此紧张,为了取得她的原谅甚至不惜下跪道歉,不自觉就有点心软,但面上还是绷着的,娇声道:
“你下去,不许靠近我一米以内!”
江海立刻麻利地下床,退到了墙边。
宋阮阮又道:
“你今天不许再上床,坐凳子上睡。”
江海又坐到了凳子上。
然后宋阮阮就不说话了。
江海心里又有点不确定起来,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原谅自己,见她裹着被单又躺下,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样子,也不敢开口缠问。
过了好一会儿,见宋阮阮没了动静,便穿了雨衣,拿了一把手电筒,锁上门再次下楼去了。
宋阮阮见他离开,睁开了眼睛。
羞恼慢慢散去,她知道刚才的事不能全怪他,她自己也有责任。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的冲击,又很冷,脑子便有点迟钝,再加上对江海一直以来的信任,有些大意了。
明知道他对她必定有想法,却还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甚至粗心地在他都说不要动的时候,还继续试图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她实在高估了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的自控力。
他能及时停下,已经足够说明她对他的影响力,即使是在理智最薄弱的时候,他也依然会以她的意愿为先。
这样说来,好像也没什么不满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