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怎么了?”
江海见她眉头紧蹙,眼中隐含怒火,连忙凑上前关心道。
“江海,你说这种人到底怎么想的?”伴随着火车轰隆隆的行进声,宋阮阮突然有了些倾诉的欲望。
当然,她不会说这是阮家的事情。
“有个男人,他老婆不仅出轨,还趁他坐牢,卷走了他的财产,和奸夫一起虐待他的儿女,结果他出狱回来后,竟然丝毫没有报复他妻子和奸夫!他明明有两人的把柄,可以让他们去坐牢的。”
“后来奸夫落魄了妻子找他和好,他也只会说说狠话吓走她,实际上什么也没做!”
“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这样对得起他受苦多年的儿女吗?”
江海何其聪明,虽然她没明说,也大概猜到了这是说的阮美珍家的事。
也唯有阮美珍的事,才会让阮阮如此上心。
男人有时候就是直线思维,她既然问了,他便认真帮她分析:
“这并不难理解,他就是不忍心。不报复奸夫,也是不想让妻子跟着受牵连。这和他亲手去伤害她没区别。对于他的妻子,放任她自食恶果,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绝情了。”
这一番分析让宋阮阮更加难受了,“所以在你看来,也觉得他对他的妻子余情未了?”
她有这样的猜测,但江海作为男人也这样觉得,无疑就更加肯定了这个猜测。
江海点头。
宋阮阮噘嘴,不开心:“为什么啊,都这么对他了,还这么没出息对她余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