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蓝不知道李橘白想到了那么多,她满怀期待的的往丘府走去,满心思都是又可以吃到烫锅子了,她简直是太聪明了。
因为客栈离丘府只隔了一条街,她们便没有再回客栈乘坐马车,而是一路逛着一路往丘府走去。
李橘白不知道丘尚书夫妇的喜好,木蓝则觉得不用买礼物,免得见外。
所以李橘白只能按寻常人的喜好来。
给丘尚书买了一方上好的端砚,给丘夫人买了一套名贵的胭脂,看得木蓝悄悄咋舌,李家不愧是地方豪绅,出手就是大方。
想想自己当初两手空空就上门提亲,最后还让木老爹打了打秋风,从李父那得到了五十两银子,她的心情顿时不好了。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备一份重礼给岳父,免得她被夫子比下去了,堂堂尚书府嫡女可不能丢这个脸。
她们一人提着一份礼物朝着丘府走去,眼看就要到了,木蓝看着前方的丘府大门却生生停住了脚步。
李橘白见木蓝突然脸色大变,便问道:“怎么了?”
木蓝嘴角动了动,一时间没能发出一个音节来,手里装砚台的盒子也被死死握着,她努力控制着情绪,话出了口却还难掩颤抖:“夫子,我们择日-----择日再来吧。”
李橘白看着她不知为何变惨白的一张脸,目光便也朝着丘府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锦衣的男子正站在那里,像是在和一个管事模样的人交谈着什么。
那男子身形挺拔,剑眉星目,行为举止间也很有礼,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好一个端方公子。
“你认识他?”李橘白不由得蹙了眉,语气微妙的轻声询问。
木蓝缓了缓情绪才低低道:“他就是吕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