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你用邪术威胁了,当然不敢说实话了。”
叶初笑了,“呦,原来叶荷没说我威胁她了啊!”
中山装男人见叶初阴阳怪气的,不禁皱眉,喝道:“你什么意思?”
叶初摊手,“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您不要再拿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来问我了,还是那句话,您有证据证明我用邪术威胁叶荷了?叶荷都没说什么,您凭什么因为他人的一面之词就要定我的罪?”
“那不是他人,那是叶荷的姐姐。”
“呵,是叶菊又如何,是叶菊就不是一面之词了,如果叶菊的话都能成为证据您又何苦在这跟我磨牙,直接定我的罪岂不是省心?”
中山装男人压着火气,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好,好哇,那你说说你哪来的钱,家里又是可赛银又是水泥的,院子里还铺了青石,装修的比咱们革委会还好要哩,屋里全套的家具家什我就不说了,院里还种了花和果树,我还听说了,你是天天吃肉,顿顿细粮,且不说你的钱是不是搞四旧或者投机倒把赚来的,就说说你这旧社会地主的做派,判你个黑五类不冤枉吧!”
叶初突然坐直了身体,正色道:“这位同志,请你慎言,我父亲是为国捐躯的烈士,你诬陷烈士子女是黑五类,似乎不妥吧!”
中山装男人震惊道:“什么,你父亲是烈士?”
叶初笑道:“怎么,你不知道?举报我的人没有告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