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准一想也是。
既然不是出于恶意,那跟着就跟着吧。
顾准忙着制盐, 这两天在各大盐场与县衙之间来回奔波,有时候忙着忙着,甚至都忘了韩斯年在他身后跟着。
就这么跟了两日。
两日后,顾准彻底忍不住了。他可没有韩斯年这个耐心,跟一天也就算了,这天天跟这究竟是什么回事?顾准并不喜欢自己胡思乱想,他更倾向于刨根问底。所以顾准直接掉头,精准无疑地找到了藏在巷子里的韩斯年。
韩斯年:“……”
微微尴尬。
韩斯年半晌说不出话,谁又能想到顾准会突然杀出一个回马枪呢?真是打他措手不及,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了。
顾准要的就是这样的状态,猝不及防才能问出自己想问的,他心平气和地问道:“先生这两日似乎一直跟在我身后,可是在下行事有何不妥?”
“并没有,只是……”韩斯年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心知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韩斯年直接从怀里取出了廉江州的信。
顾准接下来之后见到署名,立马拆开。
果然是廉老将军的信。
信上解释的一清二楚,连韩斯年对他如何愧疚都写将近半页纸的篇幅。看完了这封长信,顾准可算是明白他为什么跟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