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嘛,一向是林黛玉说一不二的。宝璁还沉浸在林黛玉怎么生这么大气的疑惑中,便随意点了点头。
紫鹃推门进去,屋门根本就没有锁。
这边抱一被子,那里收拾一枕头,她磨磨蹭蹭一阵,把铺盖都收拾好了,宝璁还站在门口,一脸茫然地发呆。
这样傻傻的三爷,可是好几年不见了!
紫鹃偷笑着与林黛玉比划眼神,林黛玉从窗缝中偷看了一下,忍不住要笑,又马上一本正经起来。
晚饭,林黛玉是在屋里吃的。紫鹃叫宝璁去厅堂吃饭,宝璁却不去,只在门口啃了两馒头算饱。
林黛玉便让紫鹃给宝璁端了碗汤喝,说:“免得噎死他!”
宝璁不知所以,只围着门口团团转,时不时念叨一句:“玉儿,你生什么气呢?我错了!”
夜幕降临,灯笼也点起来了。
房中,烛光人影相依偎着,显然林黛玉正在看书。
宝璁干脆蹲在门口,杵着胳膊,扒拉着自己的头发,想林黛玉为什么生气。左想右想没明白,自然也就不知道怎么哄林黛玉。
他却固执,到了睡觉时候,屋里熄了烛火,他既不进屋,也不去书房,只还在屋门口蹲着。
林黛玉起床瞧了两次,无可奈何披着衣服出来,拉着他道:“你个呆子,怎么就不进屋?”
宝璁拍着有点麻了的腿,道:“你没叫我进去。”
轻叹口气,林黛玉无奈点了点他的额头,拉着他的袖子,一路进屋,“你这蹲在门口的习惯,可真是多少年都没变。”
宝璁憨憨笑了,想起小时候,林黛玉生气时,他也总是这样,蹲在门口,一直等着林黛玉叫他。
最开始,他也不知道蹲在门口有没有用,可唯一确定的就是,走了肯定不对!
幸而,林黛玉对他总是很心软,这屋门口蹲一会儿,她就不生气了。
宽衣睡觉,宝璁抱着林黛玉,想问她到底怎么了?
林黛玉却还是闷闷的不肯说,只闭上眼睛装睡觉。这真是鲜少发生的事情,毕竟这么多年来,只要他问了,林黛玉总是会和他说各种心事的。
但她不肯说,宝璁也不急,只暗暗决定,得好好琢磨观察这事。
过了几日便是清明,林黛玉先是跟着王夫人祭祀贾家列祖列宗,后又在家中单独拜祭了贾敏与林如海。
宝璁便想,或许是因为清明,林黛玉思念亡父亡母,因此郁郁寡欢。然而清明过后,林黛玉脸上却还是有些愁容。
宝璁就不明白了,林黛玉在愁些什么。
许是因为太忙太闷了?该出去玩玩,散散心?
正逢踏春时节,宝璁便建议林黛玉与宝钗,可以带家学里的孩子们一起出去踏春游玩。
林黛玉与宝钗都十分赞同,连惜春和环儿也很兴奋高兴。他们可是第一次作为先生,与学生们一起出游!
阮成泽也十分高兴,踏春时节,男男女女一起出游的多得是,到时候他与惜春也能一齐赏花作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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