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的气色比昨晚要稍微好一些,不知道怎么摆平酒店那边的,估计还专程去当地医院挂了水,现在装扮得精致冷清,一点也瞧不出昨晚发疯的狼狈与凶狠。
那桌的菜很快上齐,摆满珍馐佳肴。
沈顾换了迷人的淡笑,朝唐软说,“软软,过来,我点了你最爱吃的酱烧虾。”着手开始一只只剥虾皮,摆在餐碟中稍微蘸了点调味料。
唐软借手抱起地面胡乱发出嘶吼的小狗,彻底转头去看窗外的马路,无言以对。
沈慎言倒是笑了,嘴里啐道,“我tm现在算是搞清楚,他当初是怎么把你弄到手的。”
唐软的脸气到绯红,“他没弄我.......我主动嫁给他的。”
沈慎言才不想听这种偏心的解释,丢开腿上的餐布,柔声说,“别怕,他不敢乱来的,我去探探他的底线。”
主动走到沈顾那一桌坐下。
沈顾忙着剥虾,眼皮都不曾抬起一下,嘴里警告说,“让软软过来,晚饭我会陪他吃,小叔叔你最近辛苦了,我会找人陪你好好在西班牙转一转的。”
身后站了一排保镖,任君挑选。
与昨天的丧心病狂相比较,沈顾今天的姿态又端得很平稳,仿佛昨天发疯的不是眼前人。
沈慎言快要笑掉大牙,冷不丁问,“你用这种方法追求别人,不显得下作又胡闹?”
“下作?如果我还是一个健康的人,我可能会亲自折断你的脖子,不管我的手段会有多么肮脏,又或者触犯了什么法律边界。”
沈顾停止剥虾,找了一张湿巾开始擦拭每一根手指,“我之前警告你那么多次,始终碍着你是我父亲的兄弟这一条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