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凌一觉醒来就收到了这个消息, 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
“老大, 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吗?”齐杨担忧地在一旁欲言又止。
陆洲一头雾水, “……谁受伤了?”
齐杨眼皮子一跳,比陆洲还要诧异,“你不是受了重伤吗?”
“谁告诉你的?”陆洲眉头一蹙。
“卫生室啊!”齐杨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一张确诊单, 把皱巴巴的纸平平整整摊开, 指着什么的名字给他看——
陆洲垂眸一看,“陆州”两个大字印在上面,仿佛在明晃晃地嘲讽着他的智商。
齐杨看他表情不对,心里一咯噔, 也连忙低头一看,心下顿时一凉……不,不就是少了三点水吗?没啥差别啊,他强行挽尊。
“卫生室那里缺人,你去锻炼一周认一下字。”陆洲凉凉地下了命令。
“老大我错了!”
齐杨连忙抱大腿认错,泪眼汪汪,卫生室那鬼地方谁去谁知道,不脱一层皮别说进去锻炼过,“我一定痛改前非……”
“哥哥,你没事吧?”
游凌气喘吁吁推开门,他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马不停蹄跑过来了。
齐杨:又来一个……吾命休矣……
“我没事。”陆洲连忙把人接住,递给他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