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握住她的手腕,舌尖扫过,留下阵阵酥麻,秦绾宁浑身发颤,紧张地凝望着对方。
床榻靠近着窗户,晚霞的光打在萧宴的身后,冰冷的气息慢慢地被暖黄的光色融化,冰冻一夕消融。
先是手腕,再是手臂。
缓慢地落在的肩骨上,衣襟散开,露.出雪白莹润的肌肤,雪山连绵。
秦绾宁发热的脸颊贴着萧宴冰冷的侧脸,火与冰的碰撞,暧昧丝丝连连地在空气中弥漫。
萧宴不说话,秦绾宁不抗拒。
汗水滴在一锦被上,浸.湿透了。
天色擦黑的时候,萧宴再度离开,临走前唤了竹茗问话。
光线黯淡,太子身形岿然不动,微弱的烛火映得他眉目清冷,竹茗吓得不敢大声呼吸,听得他发话:“她近日可好?”
竹茗是伺候秦绾宁的,是日夜同她待在一起,好与坏,没有人比竹茗更清楚。
竹茗被太子威仪吓得身子发颤,斟酌语句回答:“挺好的,秦婕妤日日派人送点心粥水过来。”
萧宴皱眉,眼中的阴沉更深了些,没有再说话,翻.墙回了东宫,吩咐人去给秦婕妤传话,“让每日送点心的宫娥来东宫。”
话在当夜就传了回去,时辰晚了,秦婕妤让人第二日再去。
耽搁一个晚上再去找人,没想到,找遍云华宫都不见人。
脑子晕乎乎的秦婕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宫里恐是进了细作,惊慌之下,换了看守后殿的所有婢女内侍。
秦绾宁不知晓变故,一夜醒来没有见到竹茗的身影,也没有多想,梳洗后照常等着聒噪小宫娥来送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