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姑娘要起榻吗?”碧色小心道,还有姑娘的床榻没有找。
秦绾宁是个最通透的姑娘,掀开被衾就起来,“你们接着找,我梳洗。”
碧色急忙道谢,接着铺床的由头将床榻各处都翻了一通,就连角落都不放过,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
恰好秦绾宁梳洗回来了,坐在铜镜前梳发,她觑了一眼,少女天姿动人,素颜的肌肤也很白嫩,与太子妃相比,她晓得太子流连的缘由了。
哪个男人不喜欢娇软美貌的姑娘,就连身经百战的太子殿下不例外。
碧色屈膝一礼,谨慎退下,她垂首没有瞧见铜镜里的姑娘笑靥如花。
碧色能来找什么,只能是腰牌。
她不是傻子,偷了东西,会光明正大地藏在自己的屋里?
秦绾宁上过妆,去厨房里待了半日,做出一锅鲫鱼汤,让人给太子送去。
揭开锅盖,萧宴再度吐了,鱼肉上还有鱼鳞,这倒也罢了,为什么熬出来的汤就像是汤药一样黑乎乎的。
他不敢喝,上次的面糊历历在目,他怕了,将汤收下,轻咳一声,吩咐送汤的宫娥:“告诉她,就说孤喝了。”
宫娥不敢违逆旨意,应下了。
第二日,宫娥送了一道羊肉汤,汤面上漂浮着羊毛。
第三日,宫娥送了一道山鸡汤,鸡毛和血丝挂在了碗盖上。
第三日,宫娥送了一道水晶鱼脍,鱼鳞剔了,拳头大的鱼肉上还有红色的血丝,一股子鱼腥味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