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答应。”殷石安惊得站起身来,捂着脑袋想一圈,兀自打转,嘴里不停说话:“这个时候上面严厉追究,还有人给你送礼,你想想啊,你若接受了,你可就被人捉住把柄了。”
“你说、是谁要害你?”
秦绾宁却道:“我让人去查了,这等手段有些拙劣,不难查出的。”
殷石安问:“你反应挺快的,是该好好查查,我也帮你去查。我回府找我爹商量去。”
不等秦绾宁回应,他就急着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秦绾宁看着那只小匣子,不禁开始思考,殷石安善良,是否知晓秦家的事情?
殷石安离开后,长史也很快就查清楚了,对方是一商贾,想要摆脱商贾的身份,打听到了买官的事情,被人引着来凌王府试试。
秦绾宁就好奇,“谁搭线的?”
长史面如菜色,“楚王搭线的。”
“猪头脑子。”秦绾宁骂了一句,楚王失去命根子后办事就开始不带脑子了,她想了想,回书房拟了奏疏。
让萧宴处置去。
殷家也很快给了答复,拟了奏疏将楚王告了。
没过多久,楚王被罚禁足,半年都不用出来了。
秦绾宁让人将匣子给殷家退了回去,这时凌王回来。
凌王身上带着伤,腰间开了一道血口,人进王府后就倒了下来,秦绾宁顾不得其他就让人请了大夫。
凌王府请了大夫,萧宴也知道了,面前的稚子画像被他收了起来,他看向右边的一幅画。
十岁的秦绾宁很漂亮,笑起来温柔明媚,她对他很好,总是会将他喜欢的东西给他分享。
那双眼睛像极了春水,潺潺流动,很暖人心窝,润物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