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宁凝着他的侧脸,这是她最熟悉的一张脸,但她不熟悉他的内心。
“我在想刺客是谁?”
“想没有用,要用证据说话,查一查刺客的来历就好了。你或许不知晓,金陵城内许多世家都养了死士,为的就是干这些刺杀的事情。你来之前是不是透露了你的行踪?”萧宴没有看她,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枝头上。
枝头颤动,代表的是风向,他一刻都不敢放松。
“我来这里是随性的。”秦绾宁没说同行的还有凌王萧遇。
萧宴没有多想,秦绾宁出城狩猎不止这一次,去年还和殷石安来了。在金陵城中生活,就多了些应酬交际。
他劝道:“以后少出门,就算出门也要多带侍卫,这里比徐州危险多了。”
秦绾宁没接话,指着火堆,“要灭了。”
萧宴起身,屁颠屁颠地去添火柴,等他刚坐下,洞里的火要灭了,他又起身去加。
一来二去,秦绾宁困了,走进洞口要睡觉,还嘱咐他:“你别进来。”
萧宴忙碌这么多久,得不到她的一眼,哀叹着在洞外坐下。
讨女孩子的喜欢太难了,比他上朝还要难,不能用强的,还不能凶。
一夜天亮,洞外蹲了几只狼,萧宴朝着它们丢了几只山鸡,很快,它们就走了。
秦绾宁醒来的时候,洞外与昨日一样,没有异样。
晨曦的光照在山洞上,光色朦胧,枝头上的叶子带着湿意,青翠欲滴。
“想吃什么?”萧宴从马后面走了出来,浑身带着雾水的湿气,秦绾宁凝眸,对方很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