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宁,朕是正人君子。”萧宴语气冰冷下来,他不会对一个孩子做什么事,这是做人的底线。
秦绾宁唇角讥讽:“正人君子会困住我两年吗?”
萧宴一噎,“对不起。”
秦绾宁没理会他迟来的道歉、
珠珠迈开小短腿走着,走了几步,见萧宴没有反应,又回去牵着他的手,不高兴道:“笨。”
萧宴皱眉,很快,就笑了,多年前也有这么一个姑娘骂他笨,不仅骂他,还拿手戳着他的脑门。
珠珠很急,拉着萧宴走到了荷叶旁,指着水里开得最大最好看的荷花:“珠珠要那个。”
“不行,换一个,太远了。”萧宴拒绝。
没成想,珠珠将他的手一甩,生气得叉腰,“珠珠要、珠珠要、珠珠要。”
得,比秦绾宁还不讲理。
萧宴命令侍卫去摘,珠珠却揪着他的裤腿,“你去、你去、你去。”
看戏的明华没忍住笑了出来,忙拉去一边发呆的秦绾宁去看:“他也有今天,小时候我们让他办事,那是千难万难,珠珠算是为我们出气了,该。”
秦绾宁也跟着笑了笑,“珠珠不怕生,有些任性。”
“女孩子就该任性,本就活得不容易,多有束缚,再委屈自己岂不是要憋屈死了了。珠珠有我们宠着,就该任性。”明华阔气,想起自己的儿子,顺口就道:“不如将珠珠给我做儿媳吧,你觉得她任性,我就带回府里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