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开的案子查了两个月,至今宣而未判,萧宴一直不肯说结果,她唯有慢慢等。
昨夜萧宴又来了,带了一叹果子酒,清甜中又似有些苦涩,不免多喝了两杯。
就连萧宴昨夜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婢女搬了小圆凳子,明华顺势走下来,百褶裙逶迤在草地上,端庄淑雅。
“我也探过陛下的意思,陛下一丝口风都没有露。倒是那三人惶恐不安,两月来不敢出府交际。”明华解释道,她也想帮绾绾,奈何陛下口风太严。
秦绾宁托腮,唇角弯弯,眼中映着湖面碧绿的湖水,“李间独居在府上,魏莱与侯德义倒是经常见面,李间怕是成为第二个殷开了。阿嫂,我忽而觉得父亲死在他们手里,真是可惜。”
“公公智谋无双,又给了萧家不少帮助,在军中稳定军心,在朝堂得朝臣尊敬。我有时在想,公公是不是预料到秦府的结局了。在事先前,他就像无事人一样与我们说话,拉着婆母说笑。依他的能耐,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知晓的。”明华回忆往事,连声叹气。
鱼竿动了动,秦绾宁立即来了精神,兴趣满满,手臂微微用力,立即提竿,鱼儿跃出水面。
一条筷子长短的草鱼。
明华也跟着笑了,“你这湖里是不是放了很多鱼苗?”
“不知道,昨日还钓到了一只鲤鱼,烤给萧宴吃了。好像不好吃,吃着吃着就吐了。”秦绾宁一面说一面将鱼儿放入装水的木桶里,重新装好鱼饵,继续放入水里。
明华听得嘴巴抽了抽,不用想也知那条鲤鱼烤得多难吃,她捂住嘴巴,瞄了一眼水桶里的鱼,心中悸动,“我还有事,先走了。”
“阿嫂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秦为绾宁适宜地提醒出声。
“有事,差点给忘了。”明华一拍脑门,想起了今日来的重要事情,“凌王回来了,四处找你,你要不要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