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间的汉王忍不住冲了进来,抓起魏莱的衣领:“魏会的命是命,秦霄的命呢?他喊你们一声叔父,你们何其忍心。玉章才五岁,也被你们害了。就为了你们所谓的权势,不就是一场联姻,她嫁的是凌王,又不是太子。何至于让你们发疯。”
“汉王,那么卑劣地一场陷害,先帝为何信了。”魏莱冷笑,笑得五官扭曲在一起,对面的汉王跟着变了脸色,“不可能……”
“你懂先帝的心吗?你懂你父亲的想法吗?你不懂,你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你眼中只有花鸟鱼虫,你什么都不懂。徐州秦公重情重义,分徐州一半兵马助萧家得天下,无秦州,便无大周江山。”魏莱疯狂地笑话对面享受安乐的汉王。
秦绾宁神色麻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走过去拨开汉王,“你且推开,我有话问他。”
“魏莱,信呢?”
“你以为我会给你?”魏莱毫无畏惧。
“无妨,就算没有你的信,我也能照样让你伏法,这是李间写的,同样,殷开也写了一封,你四人的事情早就败露了。”秦绾宁将殷开的血书摊开在他面前,眸色轻轻一颤,“魏莱,殷家有殷石安,李家有李世北,魏家将什么都留不下。”
汉王一把夺过去,一字一句太过刺眼,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害怕得不行,“这、这、这……”
当年他曾骂过秦州背信弃义,堂堂一将帅出尔反尔!
他愧疚地看向秦绾宁,“绾绾……”
“魏莱,我在想没有你领头,他们三人还会不会这么做?”秦绾宁悲悯地看着的魏莱,事情都是有源头的,魏莱就是主谋。倘若没有魏莱主导,秦家或许还可以和和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