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楚王,无所作为而贪婪,好过太多了。
心里知晓,但她没有说,仰望头顶上的星辰,心口忽觉几分畅快,“萧宴,你我做不成夫妻,让我们的孩子成为夫妻,可好?”
“没有你,我这辈子就不会有孩子,你趁早绝了这个念头。”萧宴拿眼剜她,拿手戳了戳她的脑门,“秦绾宁,我对你的心意很明朗,你为何看不见呢?”
秦绾宁被戳得往后倒了倒,忍不住拍开他:“秦绾宁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见。”
萧宴气得心口疼,往下一躺,仰面凝视黑幕,“秦绾宁,你瞎了,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不,萧宴,你瞎了,我照顾你一辈子。”秦绾宁明眸内闪过狡黠的笑。
萧宴一噎,竟找不到话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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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水面上行驶,广阔无边的水面上见不到船只,行驶半日后见到一座峡谷,两面都是数丈高的峭壁,船在两侧缝隙里缓慢游过去。
船放慢了速度,帆也撤下一半,肉眼可见两侧的峭壁上长了些青草,但峭壁湿滑,人上去站不住。
这时,峭壁下忽然垂下数根绳子,接着,人顺着绳子滑了下来,顷刻间,峭壁上挂满了人。
忽而有人大呼一声:“有人来截船。”
话音刚落,峭壁上的人跳上了甲板上,侍卫们拔剑而出。
秦绾宁听到打斗声,吓得走出船舱,还没露面,就被人一把拉回去,“你出去做什么?”
一声怒吼让秦绾宁浑身一颤,“我看看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