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了又怎么样,秦家的人何时讲过道理,你自己技不如人,怨恨谁?”秦绾宁无所畏惧,莹白的指尖掀开车帘,露出半张洁白的容颜,温婉得宜,明明安静的姿态却透着一股子刁钻。
岳徕惊了一眼,那日在船上看得不清楚,今日光色清朗,他瞧得很清楚,秦绾宁是个美人。
他不生气 ,美人刁钻些也是可以的,他便放下身段,“是我技不如人,姑娘去何处,可要我送一程?”
瞧着色气的一双眼睛,秦绾宁摔下了车帘,深吸一口气,“不需你送,劳烦让路。”
“秦姑娘气甚。”岳徕让人将车夫赶走,自己踩着脚凳要登上马车,刚踏上脚凳,脚下一滑,猛地摔了下去。
岳徕肥胖,直挺挺地摔下去后就没起得来,哎呦哎呦叫唤不停,秦绾宁冷眸看着,吩咐车夫:“赶紧走。”
车夫愣了一下,很快就爬上车,马鞭一甩,就冲了出去。
岳徕从地上爬起来,马车走远了,他气得摔了一脚侍卫,“脑子呢,去追啊。”
数步外的萧宴眼内深邃,脸色阴沉,显然已经动怒了,吩咐道:“岳徕、不必留了。”控制朝堂这么久的朝堂,也威风够了。
侍卫颔首,领了命就离开。
巷子里的事情结束后,萧宴如约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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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绾宁先去了周府将孩子接出来送到汉王府,汉王闷闷不乐,见到孩子也是一副愁眉苦脸。
“凌王派人来了,我家王妃的身份藏不住了。”
秦绾宁自觉没眼看他,道:“藏不住又如何,你是男人,就该顶天立地,舍得王位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