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宁娉婷而进,“楚统领这是怎么了,紧张得汗水都流出来了。”
闻言,楚羌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站起身,朝着秦绾宁行了半礼,“我来,有一事相求。”
“楚统领言重了,你有事便说。”秦绾宁请楚羌坐下,吩咐人去办一盏凉茶,楚羌现在的心情应该要喝一碗冰镇的酸梅汤。
温热的一句话反让楚羌不安,他紧张地搓手,磕磕绊绊地说道:“我、多日前见到一姑娘,性子开朗,谈吐阔气、又、又有不一样的胸怀,我对不起她、这次过来,都不敢见她。”
秦绾宁听得不明白,楚羌说的是谁?
楚羌抵着脑袋,继续忏悔:“她的铺子是被我家人陷害而被迫关门,我这次过来是来赔礼的,几日来、我都不敢见她。昨日匆忙一见,她依旧是那么开朗。我知晓她的性子好,可我就不敢告诉她,她的铺子因为我而关门。可我对她的喜欢,一日未减。秦姑娘,听闻她在你府上,我就想提、提亲。姑娘放心,我是不会让旁欺负她的。”
“你说的是红昭?”秦绾宁莞尔一笑,旋即就开怀,“红昭并非本土人。”
楚羌点头:“我知道,但姑娘放心,我不会借此欺负她。”
秦绾宁打起精神,道:“你府上的事情可曾处理好了?”
“姑娘放心,我已开府另住,算作分家的。”楚羌愧疚道。
“你这、很快。”秦绾宁叹气,楚羌大大咧咧,想的很周到,红昭的性子也并非由着人欺负,且楚羌能够为此赶来徐州,且逗留多日,已然很不错了。
“我不是红昭的主子,她不过是暂居在秦府,提亲一事,我不能答应,只能问红昭自己的意思。”
楚羌嘴角扯了扯,略有些僵硬,他朝着秦绾宁感激道:“多谢秦姑娘。”
“统领义薄云天,红昭若知晓你对她的喜欢,必然会多加考虑。”秦绾宁笑道,当日在护城河上楚羌对她也算是有几分帮助,感情这个事情不能按照顺序,只能说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