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男人么。”
他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劝说。
心中吐槽:这个学妹看上去一副聪明伶俐的样子,身手还这么好。
想不到也会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
大白天就想不开来这里跳江。
女人毕竟就是女人,都一样,一失恋就要来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周晓晓只觉哭笑不得。
想来刚才自己看得太入神。
让人误以为自己要轻生,导致这位身为民警的学长路过瞧见,赶来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
实在是闹了一个大乌龙。
“我只是看了一会风景,并没有想不开,学长你恐怕是误会了。”
周晓晓只好苦笑着解释。
她习惯的叉手行礼,行了一半想起不对,别扭的改为挥了挥手。
转身离去。
陈炜潘追了两步,惊觉半边身子,又酸又麻,使不上劲来。
他这才发现方才觉得身体麻木,并不是那一跤摔的。
多半是刚才这位学妹转身之时,在自己左胁下点了那么一下造成的。
哇靠,不会是传说中的点穴之术吧。
陈炜潘心中又惊又疑。
周晓晓边走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换回自己的身体,这力气也太小了。
一个完全没有习练过武技的人,我点中了他的要穴,却点不倒他。
反应也迟钝了很多。
人都摸到我背后了,甚至抱住我的腰,我才反应过来。
这要是在战场,都死了八百回了。
看来要找一个健身馆练一练。
就算不再有周杜鹃那样的天生神力,至少也不要这么没用吧。
晚上。
周晓晓躺在自家的床上。
床头挂着一张她新近画的,俞行知的全身像。
周晓晓默默道了一声,晚安,行知。
希望今晚也能见到你。
慢慢进入了梦乡。
……
恢复意思时,周晓晓发现自己果然再度回到了熟悉的府邸。
此刻她站在平日里自己起居的院子中。
只见俞行知坐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正为一旁毫无知觉的自己按摩手脚。
自己的躯体,睁着双眼,却神情呆滞,躺在一张铺满皮毛的躺椅上。
任由俞行知细心地为她捏手捏脚。
毫无半点反应。
周晓晓在院中走了一圈,发现自己只能在俞行知身边一小个范围内移动,走不出太远。
只得又回到他身边。
她蹲在俞行知身边,昂着脸看他那张漂亮的面孔。
而俞行知的目光只凝视着眼前那没有灵魂的身躯,看不见她。
程时照坐在一旁,皱着眉头说:“弟妹此症,看遍了远近医道神巫,有说是得了失魂症,又或说撞了邪祟,均不靠谱。
可惜大长公主她老人家云游在外,不知所踪。
待她老人家回来,或许有妙法可解,也未可知。”
俞行知轻轻摸了摸周晓晓的头发:“表哥不必为我忧心,晓晓她只是离开一段时间。
她一定会想起我,会再回来看我的。
是不是?
晓晓?”
最后那句却是对着躺椅上毫无反应的周晓晓说的。
他望着周晓晓的脸,似乎又呆住了。
连程时照摇头叹气,起身告辞都没发现。
只顾着一下下温柔地摸着周晓晓的头发,过得片刻,他慢慢俯身,在周晓晓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眉眼处吻一下,鼻端处吻一下,薄唇处吻一下。
……
“晓晓,”他轻声呢喃,“你当初这样亲我,我就醒了。
如今,我也这样吻你,你也……早些醒来,好是不好?”
。